了解到了这一切，玄穆松了一口气，说道：“仙人，要是真的成为了妖王，你真的就能彻底自由了吗？”
“你努力了这样久，不管是生前还是在之后，你都辛苦修炼了太久，积攒下了无数的功德，尚且能有这样一个选择的机会
“现如今，这真的是你希望得到的吗？”
老者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的很累了，我一直都在扮演仙人，可从未真正的做过了自己。”
“那些凡人都是有着私心的，他们都是有野心的，这一点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玄穆笑意之中带着苦涩，道：“的确如此，不管是这些凡人还是你，亦或是我，不都是如此吗？”
“没有人能真的完全的做到了完美，可就是这些有缺点的人，赋予了我一些使命，让我能借助这样的力量行走在人间。”
“也是因为他们，你才有了这样选择的机会，有了这样怨恨的力量，不是吗？”
这些事情是老者从未想到过的，他沉默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此时，林凡和水若清出现在老者和玄穆的面前，对于玄穆的出现一点都不惊讶。
林凡笑着说道：“这些话要是让别人来说，你是一定听不进去的，你会认为对方这只是在说风凉话而已。
“可在你眼前的这个人，虽然不曾是一个仙人，可对于整个苍生来说也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