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灿灿问懵了，程凛一头雾水望着我们，“什么意思？”
“你说，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们楠楠态度这么冷淡？”灿灿指着他的鼻子发问。
程凛还是满眼疑惑，她看了看楠楠，似乎有些委屈，“有吗？”
“嗯，以前你都会很主动的，可这段时间你越来越冷淡，每次我给你打电话，不到十分钟你就说要挂了。”楠楠低着头，可怜兮兮的应着。
闻言，程凛笑着摇了摇头，“我最近手上客户比较多，另一边还要忙顾总交代下来的工作，两头兼顾，所以有点忙不过来，本来想着等这些处理完之后带你出去旅游弥补一下时间的，没想到你误会了。”
楠楠抬起头，“真的是这样吗？”
“傻瓜，当然是啦，不然你以为我移情别恋了嘛？”程凛勾了勾楠楠鼻梁，语中满是宠溺。
“那口红印怎么回事，我上次来你家的时候，看到你袖子上有口红印。”
“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