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个月的工资能买多少东西，现在能买多少东西。”
“当然很多人赚到了更多的钱，可是对一些人来说，他们会觉得以前好。”张虹经常会听到一些人说以前如何好，因为物资是配供的，大家的收入水平都是差不多，而现在有人下海做生意，赚了大把的钱。
“很多人辛辛苦苦读书，毕业后勤勤恳恳的工作，结果到最后一年的收入，也许都不够一些有钱人吃一顿饭的。”张虹顺势把话题往这个方向迎。“就像很多人都问，为何现在现在报考外语大学的人多，我想不是因为这些考生有多喜欢外语。”
“而是对他们而言，是毕业后，他们的工作是稳定的。”
“不光是稳定，而是收入会很多。”
“真的不错。”
“相对而言，搞研究的，他们的拿的钱就不多，不然就不会有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话。”张虹很直白。
张虹说的是直白，可是落在楚大江的耳朵里，他真的都要晕过去了，之前明明这丫头是一脸惧怕的样子，怎么就这么一会功夫，压根就没有任何惧意，还能和老领导侃侃而谈。
侃侃而谈没有关系，可有问题的是他们谈的话题竟然是这个，老爷子不由得擦了一把汗，唉，城里就是比农村热，还是早点办完事，然后速度回去。
还有张虹是怎么回事，让人觉得压根就不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怎么就愣是说话不考虑一二。
郑伟明盯着张虹看了许久，沉默了片刻，“小丫头的胆子很大，竟然会这么说。”
“不是胆子大，而是我说了实话。”张虹不卑不亢道。
“经常听爷爷说您是个听实话得人，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说大话好话，我想在您身边，说这些话的人很多，真的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郑伟明笑了，“是啊，我身边是真的不缺说好话的人。”
郑伟明沉吟了片刻，“不过你说的也太片面了点。”
“经济这东西，不是一时半会说的清楚。”换成平时，郑伟明可以和张虹好好说说，不过现在不适合，特别是知道楚大江他们来找他，是有正事谈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