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丫头虽然好骗,却是个一根筋的。
况且秦淮茹的新鲜劲还没过,杜飞暂时也没想碰她。
杜飞吃完了饭,自个沏了一壶茶,正想看一会儿《金瓶梅》,以学习的眼光领略一下明代的市井人情。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敲门。
杜飞“咦”了一声,看了一眼挂钟,已经快八点了,问了一声“谁”?
门外瓮声瓮气道:“杜哥,我~刘光福。”
杜飞有些诧异,这夯货找他来干啥?
“等下~”杜飞应了一声,放下刚翻开的书,从罗汉床上爬起来去开门。
外边,刘光福冻的颧骨通红,左边眼眶乌青,嘴巴子也肿了,明显又是让人给揍了。
杜飞见他的熊样,一边忍着笑把他给让进屋里,一边问道:“哥们儿,你这见天儿的,是挨打有瘾啊!咋又把自个弄成这样了?”
刘光福不好意思的干笑一声:“杜哥,我都这样了,您就甭拿我逗闷子了。”
杜飞一笑,又问道:“那你跑我这儿来有啥事儿?”
刘光福道:“杜哥,我这有一桩买卖,至于打我那孙子,我自有办法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