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对保护你的人,信得过就要宽容,信不过就调走,不要让他们心生怨怼。那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老四赶忙恭声受教。
“我们的损失如何?”朱元璋又问道。
“十几个轻伤号,没有重伤阵亡。”老四微微提高声调道。
“这还差不多。”朱元璋满意的点点头道:“要是打这种仗都会死,咱都得考虑该不该给他家里抚恤了。”
“是,父皇料敌先机,请君入瓮,我军以逸待劳,兵种相克,有伤亡才叫奇怪。”朱棣忙赞同道,一副小舔狗模样。
“咱就说吧,没必要躲到这边来,在寝宫里待着就行。外头喊杀声越响,咱睡得越香。”朱老板便向太子抱怨道:
“平白让人以为咱怕了他们。”
“这不是以防万一吗?”太子无奈道:“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何况父皇万金之躯呢?”
“没有万一,”朱老板断然摇头道:“就凭他胡惟庸,造反一万次,也不会有一次成功的。”
“俘虏情况呢?有没有逮到大鱼?”他又问老四道。
“这……”刚才还有些得意的老四,登时有些泄气道:“没什么大鱼。他们带头的叫刘遇宝,是原先吉安侯的部将,积功升为青州卫指挥使,后来犯了事,被充军发配广西,怎么又跑回来了?还当上叛军的头目。”
“严查这个刘遇宝,肯定有人包庇他。那个包庇他的人,八成的就是指使他作乱的。”朱元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