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将军斩钉截铁：“你联系乔尼，就说老方想和他聊聊，请他同意。”
顾生：“没问题，我现在就去。”
方将军：“我本来还想听你说说救援车，但现在我对乔尼的实验更有兴趣，你现在去办，顾队长！”
顾生：“收到，请稍等。”
几秒钟后，顾生：“乔尼说他三十秒后联系你。”
方将军：“你的工作能力再次出乎我的想像，这么快！
顾生：“我只需要通讯器调频，问问这哥们儿是不是闲着就可以。现在不耽误你们说话，乔尼应该正在联系你。”
方将军：“我很欣赏你，再聊。”
半个小时后，乔尼得到新的投资人，而方将军还在震惊里。
按照条款规定，他必须保密，但是乔尼不反对他从其它渠道了解一下什么是空间，也不反对他和其他人讨论空间技术，保密条款只约束他不说出对乔尼的投资，和乔尼的实验是什么。
方将军好半天走出沉思，让人送一堆科幻给他，为掩人耳目，有空间、有星际大战的都行。
他很想立即和现有的科学家讨论，但他得先明白什么是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