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可以闻到，那是十分浓烈的酒。
这样的酒，普通人喝两口，只怕都要倒下了。
可男人就像是喝了白开水一样，没有一点反应。
江凡道：“你要是想杀人，那些警察和武警，不知道死了多少了。”
“既然你不想杀人，又不愿意快速离开，那就证明，你想在这里等人！”
“哦？”
男人咧嘴一笑，直接找了个块石头坐下，又猛灌了几口酒，这才冲江凡问道：“是你看出来的？还是你们特种部队看出来的？”
江凡道：“谁看出来的重要吗？”
男人微微摇头，“的确不重要。”
“一路找来，避开了我所有陷阱。你的观察力，非常好！哪个军区的？”
“东南军区。”面对这样的高手，隐藏也没有任何意义。
男人微微沉思想了一下，“东南……我记得有个叫狼牙的，对吧？”
“是。”江凡应着，心里也是确定，眼前这个男人，也是从部队里出来，而且，级别还不低。
“狼牙啊……”
男人似乎在回忆着，刚要喝口酒，又放下，看向江凡问道：“你们狼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叫何……何什么军的来的……”
“何志军。”江凡补充道，心里对眼前这个男人更好奇了，居然认识何志军！
“对对对！就是何志军。”
男人咧嘴一笑，喝了一口酒，“那家伙还在狼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