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永安侯府
清风堂内,老侯爷和老太君坐在一侧,等着良大夫诊脉。
良大夫眉头紧锁,一会摇头,一会自言自语,“怎么会如此呢?我用错药了?”
老太君性子急,忍不住发问,“到底怎么样啊?”
老侯爷抿着唇,眉头皱得比良大夫还厉害。
良大夫站起身,朝两人鞠了一躬,“侯爷,夫人,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明白郎君为何还不醒。”
老太君急道,“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良大夫沉默,满脸惭愧。
良大夫医术高超,与现任太医院院正师出同门,如果说良大夫也治不了,请太医院八成也无用,最主要的是秦瑜的情况不能请太医。
老侯爷六十来岁,声音却仍是低沉、有力,“有话直说无妨,你也知道阿瑜的情况,再拖下去恐怕引起怀疑。”
良大夫医术高超,同时也是老侯爷唯一信任的大夫。如今府里对外宣称五爷惊马受了惊吓,并不知道五爷已经昏迷不醒,已经拖延近五日,已是极限了。
“皇帝内经曰:夫自古通天者,生之本,本于阴阳。治病解毒不外乎孰强孰弱,你强则毒弱,你弱则毒强,”良大夫道,“然郎君此毒阳且阴,何种阳何种阴我却不得而知。我只是用至阳的药材生生压过去这毒。虽保住了郎君的性命,但是这毒没解完全。本以为能让郎君暂时醒过来,想不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