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学校。
祁烈和楚妩间的距离又好像近了一点点。
午休前，荀以宁走到楚妩桌边，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不是你的东西永远都不是你的。”
楚妩正在做物理竞赛的题，听到这话，停下笔看她。
自被她打击以来，荀以宁都表现的非常乖巧，在班级乃至整个学校都有意无意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连心上人林续白面前都不去凑合了。
想来日子过得挺苦。
今天突然过来说这句……
楚妩挑挑眉，她想做什么？
不待楚妩发问，荀以宁就又道：“我知道你昨天放学和祁烈出去了！”
她的状态比之前更差了，这会阴沉个脸，肤色惨白，活像个鬼。
“然后呢？”楚妩好整以暇的问。
荀以宁阴测测一笑：“我还拍了你们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