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碰撞到了空气。
之所以会碰撞到空气，是因为“真空领域”的移动有一个极限。
目前这个极限就是30马赫。
近地30马赫的速度，这已经超过了目前为止所有的超高音速导弹，而且能在30秒之内完成加速过程。
当方源回到军科院，把最终的测试结果摆在研究团队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是懵逼的。
“近地三……三十马赫……这也太夸张了吧？”一个年轻的研究员发出惊叹。
啪啪啪……
生物研究院和觉醒者研究院的人过来参观，都忍不住鼓掌。
鲁修文感叹道：“当初在江滨公园认识的时候，好像都没过去多久，你都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了。”
“鲁教授过奖了。”方源在这些科研工作者面前，还是很谦逊的。
“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觉醒者研究院的赵觉明教授。‘真空领域’的异能联动的初期方案设计，是赵教授做的。”鲁修文帮忙介绍道。
“你好，赵教授。”方源伸手过去和赵觉明握了握手。
赵觉明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中等身材，偏瘦，精气神很旺盛。
“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好好加油，在战争级能够达到你这种实力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赵觉明伸手拍拍方源的肩膀，大加赞许。
“两位教授怎么会过来这边？”方源询问。
“是这样的，生物研究院和觉醒者研究院，正在联合进行异化人的研究项目，这次来拿来一些数据，正好听说你在这里，就过来想问你一些关于电磁波脑兽的事情。因为只能你见过那头脑兽活着的样子。”鲁修文解释道。
在北冰洋的时候，确实只有方源见到了那头脑兽活着的样子，然后就一拳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