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的问话让刚刚放松神经的张柠再度紧绷起心弦。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先问问！”
姜祁笑的很温和。
张柠却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一个笑话，在认真的仔细想了想后，她眼神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片刻后，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你这么一说，他和之前遇害的那些人都有过交集！”
“王涛他们三个之前和燕北丘都曾是师兄弟，平日里少不了聚会。”
“施广深和夏芷，之前去检查身体，也是在燕北丘工作的医院，他们也有交集！”
“不过，夏芷的死亡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外，她是心脏衰竭而死，并不是和之前那些人一样，会在死前生生挖下自己的部分躯干。”
张柠很快提出了异议。
而在听到张柠的话后，姜祁明显也一愣。
他无声撇开目光看向旁边王阳明。
“王圣人，到底有没有看错？”
“那个燕北丘真的和伯奇有关系？”
他先前之所以会突然朝燕北丘发难，就是因为王阳明随口说了一句，他身上有伯奇的气息。
“这点我怎么知道？”
王阳明摆手说道。
“不过他身上的确沾染有伯奇的气息，只是这点气息很微弱，我也不知道是伯奇在他身上留下来的，还是他之前接触王涛那些人沾染上的。”
姜祁闻言翻白眼。
这是个什么回答。
这么说到显得刚刚是他冲动了一样。
想到这些，姜祁说话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
“没什么，就是先前总感觉那人身上有些诡异！”
“我觉得我是应该再什么地方见过那种诡异气息的，后来才想明白如果没有感知错的话，燕北丘身上应该是有沾染伯奇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