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白的眼里，白凝脂和白云子都已经彻底疯魔了，她们的做法、思维方式都已经不能以常理来揣度。
这种状态使得姜思白一下子就有种感觉，好像是那些阴尸啊！
阴尸是从死者的尸体上诞生出新的灵智而成，虽然拥有死者生前的所有记忆，可对于它们来说那就好像是‘前世记忆’一样，本质上它们已经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了。
此时看疯魔状态的两个魔女姜思白就有这种感觉。
尤其是他刚才还眼睁睁地看着白云子在自己面前‘死去’。
或者说是在那一刻真正的彻底死去。
姜思白已经知道，那白字玉并不是让人陷入阴戾与疯狂的罪魁祸首，恰恰相反，它其实是一直在企图挽救它的子女们。
正常人被阴戾吞没了又怎么可能还会再醒过来？直接变成像白凝脂、白云子现在这个样子的魔人才是正解！
可是因为白字玉，它愣是拖延了这个过程。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偃大娘的确是害了白凝脂。
如果那白字玉一直留在白凝脂身边的话，至少她不会那么快就变得那么疯狂。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他转头看向那个刚来的莫白寻道：“你才是白凝脂的真正合作者吧，难道你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吗？”
那莫白寻忽然桀骜一笑反问：“那又如何？”
姜思白没话说了，看起来是这位本身的性子就有问题，劝也没用。
而莫白寻说完之后，就丢出了信手丢出了两块白字玉道：“这是我的和伏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