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本来就是弱势的一方。”永宁公主确定地道。
“公主太小看潞王爷了!”郑妙谨摇头而笑,“如果公主与驸马执意要去,就当没有遇见我。祝你们好运!”
说罢,郑妙谨转身而去。
“且慢。”
永宁公主觉得这个女人太奇怪了,不禁喊了一句。
“公主还想说什么?”郑妙谨驻足,回头笑着问道。
“郑淑嫔自以为很了解我弟弟吗?”永宁公主语气中夹含着几分愤然。
“广面上或许不如公主吧。”郑妙谨却慢悠悠,又自信满满地道,“但若论深入的交流,我想应该胜过公主。”
“你与我弟弟深入地交流过?”
“公主可以去问潞王爷呀!”郑妙谨狐媚一笑,扭着曼妙的身姿走开了。
永宁公主又杵在当场,呆若木鸡,老半天都不知道干什么。
恍若如梦。
严永凡轻轻地靠近,问:“公主,要不我们还是听郑淑嫔的,回去吧?”
永宁公主没有应声,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似的。
严永凡又小心翼翼地道:“这个郑淑嫔虽然有几分邪魅之气,可我总觉得她说的话还是值得我们深思的。”
“她阻止我们,到底是在帮皇兄,还是帮弟弟呢?”永宁公主像是在问驸马严永凡,但又像是在自问。
“公主,我觉得她是在帮小舅子。”严永凡内心本来十分确定这一点,但又怕永宁公主恼怒,所以只是以猜度的语气说,“如果她是帮大舅子,那大可不必奉劝阻止我们。”
“可她从前只是一名宫女,后来被选为嫔妃,与弟弟怎会深入地交流过?”永宁公主诧异地道,“说得她好像与弟弟很熟,很了解弟弟似的。”
“她不是让咱问小舅子吗?”
“弟弟在江陵呢,难道跑去江陵问?”
“也不是不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