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要真是这样,下次见了,看我不揍死他们。”朱八戒也是气得咬牙切齿,挥动拳头说道。
他还以为额亦都与费英东两个是去哪儿玩了呢,如果真对师祖不忠,那以后见了不会客气的。
这个朱翊镠确实也没有想到。
“你们没有派人去找找吗?他们去了哪儿?”朱翊镠又问。
“没有。”田义回道,“奴婢与王巡抚都觉得,他们如果心不在,找回来又能如何?所以就没有派人去找。”
朱翊镠点点头,也是。
“奴婢觉得,他们不值得万岁爷如此费心。”田义小心翼翼地说道,“想走不想跟万岁爷了,哪怕与我们说一声,就这样偷偷跑了是成人干的事儿吗?”
“也许他们还恨朕摧毁了他们主子的理想吧!”朱翊镠不禁感慨地道。
“可他们主子都已经看开了,他们为何还纠结呢?”田义愤愤地道。
“他们不知道他们主子看开了呀!”
“他们主子不是给他们写信了吗?”田义依然不解地追问道。
“可这不正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难处吗?别说写信,就是面对面交往,又岂能明确地知道对方说话就是真的,就是发自肺腑而不是敷衍或是谎言?”
“……”田义不知如何回答了。这一点他也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就是很难,因为人心不可测。
只有孩子的喜怒哀乐会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而成人的世界善于隐藏,心口不一只是常态而已。
都沉默了会儿。
田义忽然问道:“万岁爷,他们既然对努尔哈赤如此忠诚,那会不会进京找努尔哈赤去了?”
“很有可能。”朱翊镠点点头,“但努尔哈赤此刻不在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