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承宠与哱云原本跪在哱承恩遗体面前,见王象乾来了都站了起来。
哱承宠也不墨迹,开口说道:“王巡抚来了正好,我有几个疑问想问。”
“将死人摆在巡抚衙门大门前,成何体统?进去再说。”王象乾道。
说着,就要迈开步子进衙门,却被哱承宠与哱云两个拦着不让进。
“这里人多,何不在此说清楚?”哱承宠眼若喷火地道,此刻他已红了眼,也顾不得王象乾是不是巡抚了。
“请问王巡抚,第一,我大哥为什么会喝那么多的酒?第二,既然喝得迷迷糊糊的你们为何又让他上路?”
“巡抚大人说呀,当着这多的面,请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象乾尽管努力保持镇定,可确实因为不善说谎,心里又有点虚,故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复。
正当思绪飞驰,只听背后有人朗声说道:“我来回答你们。”
正是田义。
王象乾大松一口气,感觉田义应该有所准备,不像他。
哱承宠与哱云立即像围观的所有人一样将目光投向田义。
这里没有人不认识田义。
“首先,对你大哥的不慎身亡表示遗憾,你们节哀顺变。”
田义不慌不忙地道:“你大哥来辽东的目的,想必你们也清楚,向万岁爷申请调往京城做官,万岁爷当然尊重你大哥的意见,所以就答应了。”
王象乾听了,感觉对田义又有新的认识,不仅胆大,原来也能说谎,看人家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儿。
确实不像之前印象里的那个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