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庸说道:「我需要在洛阳守多久?」
傅友德没有说话。
但是不说话,本身就代表一种表态。
盛庸等了一会儿,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死守洛阳。」随即行礼说道:「末将告退。」随即盛庸离开了傅友德大营,一路向西而去了。
傅友德悠悠一叹。
他何尝不着急啊。
叶沈拖着不动,各有忧虑。
从整个战线来说,不仅仅是洛阳方面有突破,其他方向都有捷报,如之前决定性的胜利暂时没有。毕竟,关中,汉中,四川,河东,这些方面胜仗有些多,吃得有些饱。
打仗也是有自己的节奏的。即便打胜仗,也需要时间修整,等后勤,收拾地方等等事情要做。不可能一战接着一战打下去,军队都受不了。而今这些军队处于一个间歇期。
只是不管怎么说,整体来说,时间并不在南京这边,而且所谓大雨也很不好说,如果一场大旱下来,到秋天都没有大雨也是很正常的。
寄希望于雨季,其实就是侥幸心理。
但是傅友德又能怎么样?
他就这一副本钱。只能一击必中,没有第二次机会了。一旦他打败了。剩下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南京朝廷很难维系下去了。
他只能不见兔子不撒鹰。
而且他也在赌,赌叶沈不可能将不想取得全功,赌叶沈不可能不想要他的项上人头。毕竟即便拿下洛阳,他这一支主力还存在。北京方面想要横扫中原,速定江淮,是不大可能的。
而傅友德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厌倦的感觉。
如果想要战争拖延下去,其实事不可为,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