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蛋蛋像两个盲流子似的蹲在肯德基门口看着人来人往,时不时对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评头论足一番。
“蛋蛋,你看内个穿白裙子的咋样?”
“也就值一碗炒河粉,最多再加俩卤蛋,朗哥你瞧那个穿黑丝袜的,简直是极品少妇,人间少有啊!”
“你快滚一边去吧,长得还不如我脚跟后养眼。”
“朗哥你这嘴是真骚!”
我和蛋蛋像是俩屌丝似的,冲着过来过去的姑娘各种打分,那种感觉就好像好像回到好几年前我和钱龙在临县的时光。
从当初踏足崇市开始,我蹲在街角看妹子的这唯一兴趣也被彻底湮灭掉了,每天除了忙就是忙,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可一点不妨碍我四脚朝天瞎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