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某个奇妙的年代里,全国曾实现了童年统一。
比如一种叫绿舌头的雪糕;
五毛一袋的雪碧冰块;
一毛一片的大辣片……
又比如曾占据了课间十分钟的踢毽子,扔沙包,跳皮筋,悠悠球,摔卡片……
时间再往前拨一拨,还能看见推铁圈,抓羊拐,翻花绳……
所以齐晚是怎么玩这么溜的呢?
几位嘉宾除了舒曼曼似乎也都是第一次见这种玩法,看得一愣一愣的。陆望迷茫道:“这怎么接力?把俩手绑起来跑吗?”
舒曼曼翻个白眼,对着齐晚刚编出来的花型下了手。她拇指与食指同时捏住两个交叉的结从中心镂空处向下一压一翻,整个图案就变了个花样移到她手上。
齐晚配合默契紧接着又上手捏住左右竖着的两个叉叉从中心镂空处向上一压一翻,把花样又接回到自己手上,他笑嘻嘻说:“就这样啊,一个一个接下去,绳子在谁手上花型开了就算谁输。”
柯云台极富学习精神的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他迫不及待建议道:“你和曼姐示范一遍我们学学。”
“没问题!”齐晚扬扬下巴又把花绳伸到舒曼曼面前,两人你来我往地交锋。
其他六位嘉宾聚精会神地围观,邵知寒从花绳看到指尖,又从手指看到侧脸,齐晚笑起来时眼尾会上翘,圆圆的眼睛也会弯起来一点,高兴得像只捧着奶酪的小猫咪。
邵知寒心中失笑,一根小绳子都能玩这么开心,大概是从小在爱里长大的吧,内里永远是个孩子。
“看会了吗?”齐晚有点小显摆地举着左手,他和舒曼曼已经进行了十几个回合,最后一个他是自己弄的,绳子在左手四根手指间绕来绕去像是要五花大绑。
他神秘兮兮说:“我给大家表演个魔术,看好了啊,绑的贼结实,三二一!”
齐晚右手一拉绳头,牢牢绕在左手间曲里拐弯的绳子就像风一样嗖一下从他指缝溜走了,他露出三分小骄傲:“啧,厉害吧。”
“厉害厉害,”陆望相当捧场,“这叫什么招式啊?”
齐晚想了想:“好像是叫一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