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诊所，却堪比会所，门头大而贵气，装潢处处透露着不便宜。
赵沂打电话，压低声音：
“他还睡着，在说梦话，不忍心叫醒他。”
“加班算双倍工资，我埋单。”
“行，请你跟你老攻吃饭。”
谢方舟睡眠浅，就这么醒了，他撑起身体，睡眼惺忪：“到了？”
水雾蒙蒙的眼睛甚是好看。
赵沂对电话那头说了几句，然后对谢方舟说：“进去吧。”
接待他们的是这间诊所的主任，也即赵沂的朋友，钱毅然。
依据惯例，钱毅然询问了许多问题，涉及让人脸红的问题，到这份儿上了，谢方舟只能硬着头皮一一答了。
趁赵沂去拿药期间，钱毅然看着谢方舟问：“他好像挺喜欢你的，你喜欢他吗？”
谢方舟当即震惊了一下。
赵沂喜欢他了？这么短的时间？
钱毅然看他表情，冷哼：“我就知道，怎么会有人喜欢一个丑男，你骗骗他钱行了，千万别骗感情。”
谢方舟很会抓重点，辩解：“我看他挺帅的，你眼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赵沂进来正好听见对话，接话道：“都说医者难自医，赶紧去看下眼科。”
谢方舟附和：“就是！”
俩人一唱一和，钱毅然不知道是被俩人气的，还是秀恩爱给腻的，总之这加班加的肺疼。
车上，谢方舟疑惑地问赵沂：“你朋友说你好像喜欢我，是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谢方舟倒是不介意与赵沂谈朋友。
赵沂不假思索道：“假的，”顿了顿，补充，“我只想睡你。”
谢方舟：“……哦。”
他就不应该多此一问。
赵沂：“我朋友还说让你骗骗我的钱就行了，别骗我感情，你是怎么想的？”
谢方舟道：“这两样我都不会骗的。”
他刚刚因为赵沂的回答有些小失落，眼睑下垂，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