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了,我保护你吧,要是你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不知道多少人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宅子很大,房间很多,我回头用手电筒照了照,没见到人影,不知道他们拐进哪个房间了。
有一间看起来像是女孩住的,梳妆台上有翻乱的妆奁,一个人偶诡异地对我笑,我再次惊出一身冷汗,抖着手把妆奁合上。
前有菱花镜,漾漾地聚着光。
我呼出一口气,趴在镜子前面照了照,单挽也凑过来,金色的铜镜里映出两张模糊的脸,一个艳丽一个清秀,我心里一动,忽然侧过头,吻住了单挽的唇。这次他没有躲开,纤长的睫羽颤了颤,慢慢遮住了眼睛,认真地和我接吻,舌头纠缠在一起,镜子里的两个人和我们动作一致,荒诞如同默剧。
忽然脚腕一凉,一只苍白的手从梳妆台下扣住我。
我尖叫了一声,跳到单挽的身上,单挽搂住我,和梳妆台下长发披散的、负责扮鬼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然后他红着脸说:“你好,能麻烦你出去一下吗?”
鬼没有吓到人,尴尬地穿好白色长袍,出去吓其他人了。
屋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单挽的眼神再次躲闪了起来,我从他身上下来,觉得很丢脸。
但一想,一不做二不休,屋里这么黑,我与其去找鬼,不如和单挽好好谈恋爱。
我扣住了门锁。
然后把害羞地缩到墙角的单挽,扑到了床上。
“你别害怕,”我对单挽说:“第一次都有点疼的。”
我们两个人互相扒光了衣服,单挽全身都羞红了,像是个熟透的果子。我本来想让他舔湿我的手指,我来替他润滑扩张,可看他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的样子,决定先给他来点舒服的。
我跪在他两腿之间,给他口。
“向希哥,不用这样的。”他把我拉起来,扑到我的身上,眼角湿红。
第一次就脐橙,我咂舌道:“你会疼死的。”
单挽道:“可是,是你更疼啊。”
我心想,这什么虎狼之词,他是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多了,真的觉得自己太紧,可以把我夹断?
不过看在他这么可爱、这么可口的份上,我就由着他吧。
“让我来吧,我上网查过资料了。”单挽道。
这么积极?
我心满意足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做了下去。
我肛裂了。
流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