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我手里接过烟,微微起身背靠着冰凉的铁质床头。
我拿过枕头垫在他背后,对他说:“对不起。”
“你说了太多次了,”他夹着烟笑我,“就没有别的台词了吗?”
晏阳抬起腿,搭在我身上:“说点儿别的,比如……”
他指了指大腿根部:“这个纹身为什么没洗掉。”
我的手搭上去,轻抚着他微凉的皮肤,不仅仅是大腿根部我的名字,他手指上的纹身也还在。
原本是很甜蜜的记号,现在却似乎无比讽刺。
“晏阳。”我不停地叫他的名字,像是在提醒自己也在提醒他,他是晏阳。
我过去,俯身在他腿间,吻他的纹身。
他抖了一下,然后别过头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