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地盖上了琴盖,突然起身,主动离开了。
我惊讶地看他,紧接着他转过来,正面骑坐在我腿上,自己握着我的性器又坐了下去。
“哥……饶了我吧……”他开始撒娇,他知道我受不了这样。
晏阳的手抚摸我,主动开始扭腰,我确实招架不住,任由他射在了我们身体之间。
睡衣弄脏了,琴凳都弄脏了。
我看了一眼琴凳上的精液,故意没去管。
我抱着晏阳猛干,他叫得放肆,扭得也放肆,我当初那个怯怯地看着我小心翼翼讨好我的弟弟不见了,有的只是一个疯狂索取、百般搔弄的……
那时候我搜肠刮肚也没找出一个让我愿意承认的词来定义我们的关系。
射精之后的晏阳整个人处于脱力状态,他双手往后扶着他的钢琴,身体随着我的顶弄像是一片摇摇欲坠的叶子。
不是枯叶,他是漂亮的、充满生机的新叶,新叶在邪恶的风作弄下虚弱地摇摆,很快就会成为风的所有物。
他微仰着头,闭着眼,整个人都浸泡在绯色的情欲里,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爱这种快感,却依旧不愿意面对这个现实。
我已经可以承认我确实只渴望晏阳的身体,恨不得在他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印记,让他成为我的附属,完全归我所有。
但我拒绝接受这样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