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岭默然了一会,沉沉道:“我是想说,你准备一下,我们要换地方。”
茭白把手里的杯子往柜子上一磕,水摇晃着溅起来的同时,响起他冷下去的声音:“不是,大哥,你昨天不是说,等人找来就放了我吗?”
郁岭将他身前的水迹擦干:“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
茭白一把挥开:“这么说,不打算放我了?”
郁岭转身就要走。
茭白被子里的腿伸出来,一脚踹了过去。
郁岭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他偏过身,一把握住茭白的脚,放回被子里。
还丢了一双袜子给他。
五指的。
这位郁哥似乎以为全世界所有人都像他弟,喜欢穿这种袜子。
茭白在感冒药的药效下打了个哈欠,萎靡不振,眼皮都往一块揪。他的头顶传来若有似无的话语。
“时机对你不利,再过三天,让你回去。”
茭白的心神一下就清明了起来,他看了眼郁岭出去的背影。
敢情绑架他,是在帮他?
茭白的脑子又昏沉了起来,他检查好友们的活跃度,不禁悚然一惊。
除了只跟他接触过一次的礼珏,和上过一次线却没打照面的小太子爷,其他人的活跃度全都在涨。
就连戚以潦都涨过了10。
这是干什么?
他们是以为他死了,集体吊念他吗?
茭白发现小沈紧跟老沈,活跃度直奔50,却都没破。
50真是个大坎,只要翻过去了,可能后面基本就没什么难度了,随时都能进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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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潦和之前在电话里对沈寄说的那样,直接从英国飞去南城。
却不是喝他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