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娜眼睛朝上看着天花板,一边用指尖垫着卸妆湿巾轻点着下眼睑,一脸坚毅的翻出白眼:“因为王冠会掉,婊子会笑。”
何故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女神说得对。”
“关键是,”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咬牙切齿,“我脸上这打底高光眉粉眼妆口红加起来小两千块,这才出门了一个小时,我就是死也不能……”
“……”
我跟何故都没说话。
半晌我转过头,看他的表情和我一样,大抵是因为这种精神过于让人钦佩,想要赞美反而觉得有些词穷,我感到自己的肺都憋大了一圈。
女人真坚强。
“来,不要强作欢颜,女人该哭的时候还是要哭,只当排毒了。”他说,“哥哥哄你。”
感情方面同样有过伤痛的何故在这时很好的充当了一个同病相怜的战友,一个倾听者和劝慰者,他的道理和为人一样富有说服力,当下就走到墙边拿了装在琴包里的吉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吉他架在膝上,垂眸信手拨了三两下弦,用脚板打了个简单的节奏。
“这我爱的姑娘总让我心花怒放
不光性格特别开朗打架还挺在行
我比较内向她倒十分豪放
既然能调戏男的也和女的交往
虽然她是这样但我还是在她身旁
看她笑时候的酒窝我就想和她开房
可惜我们交往的时间不长毕业了就远走他方
走之前也没开房撸管时带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