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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欣瑶本能以为谢听云的病情恶化了。
谁知道谢母却摇摇头,吩咐司机先回家。
司机将车开离第一研究所以后,谢母才不疾不徐地说:“你小姨最近病情很稳定。”
谢欣瑶不明白她的意思,咬唇,面色青白难看,也没啥心情想弄明白,哦了一声,没有追问下去。
谢母见她兴致缺缺的模样,又问她是不是在研究所遇到什么事。
谢欣瑶却怎么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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