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蝶进门，正战战兢兢陪着的齐盛铭的助理范林这才如释重负地起身，“傅总，我现在去告诉齐总您过来了可以吗？”
傅梵逍点头，“让他不必过来，我谈完业务会过去找他。”
“嗯嗯嗯！”
范林说着恭敬地退了出去，这个过程中夏蝶脸上的温度也降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来了？”
傅梵逍将手边的一张纸推给她，“这就是你的服务？派个跑腿的就把我给打发了？”
夏蝶走过去一看，是张空白的调查问卷。
“你怎么没填就给我拿回来了？”
“不会。”他答。
夏蝶无语了，“您是不认识字吗？”
他蹙眉，从桌子上拿了支笔丢给她。
夏蝶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是让她代笔。
这人，够难侍候的！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拿起笔先写了他的名字。
“……”
“新娘最喜欢的风格是什么？”
“不知道。”
“新娘最喜欢的季节是什么？”
“不知道。”
“新娘觉得她最期待的订婚典礼是个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
夏蝶再次无语，“尊敬的客户先生，你认真一点行不行？我后期还要依据这个问卷做方案呢！你这么敷衍我等于是在敷衍你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