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轻轻的拍了拍蔡小莹的肩膀。
蔡小莹打了个哈欠，并没有扭过头去。
“咖啡放那里吧，谢了，卯大哥。”
卯青鸿默默的将咖啡放到一旁。
“嗯，你也不用太熬夜，早点睡吧。”
“哈哈，你还真和那时候的家伙不一样了呢……”蔡小莹笑道：“不过我确实能感受到，你自己也可以吧。”
卯青鸿点了点头。
“现在，西已经死了，之前救了你们母女的……好像是我的上一世。”
蔡小莹摆了摆手。
“我知道的，所以我在白天并没直接说，没想到你还是认出来了。”
卯青鸿拿起一旁的文件。
“好厉害，小莹，你居然能侦测到这些。”
“没什么，不过是些基础的东西。”
卯青鸿这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母亲现在？”
蔡小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卯青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赶忙上前道歉。
“对不起啊。”
蔡小莹摇了摇头，又继续开始不停敲打着键盘。
“没事，母亲对自己的结局很满意，所以……没事。”
卯青鸿赶忙转移话题。
“啊那就好，对了小莹，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你说什么？”
“就是你收集情报的这些能力。”
“一个组织，抱歉，名字我不能透露，他们给我取了零这个名字也是如此，我们并不适合在人群中出现，一直以来我们都在暗地里维系着某些平衡，当然，有些微不足道。”
“我觉得很厉害啊。”卯青鸿笑着说到：“你也是，要像那时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