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乔兆书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楚沐解释了。
他斟酌了一下语言，说：“你也知道，人一生中总会遇到几个人渣的，对不对？”
“所以？”
乔兆书：“陈小凤转到这边初中上学的时候，交了一个好朋友，其实说是好朋友，实际上一直都是陈小凤在单方面付出，他们之间的关系，我觉得称之为跟班更准确，陈小凤就是那个跟班。”
“人倒霉的时候，就算是喝口凉水都会塞牙，陈小凤像是被霉神附体了一样，她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霸凌团体的一员。”
“他们还搞了一个团体？”楚沐震惊！
乔兆书点头：“他们成立了一个小组织，打着帮助同学融入群体的称号，行着霸凌欺辱同学的事实，这个小团体不仅是高中有，初中、小学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