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比水云多。
拟把匣中长剑,换取扁舟一叶,归去老渔蓑。
银艾非吾事,丘壑已蹉跎。
脍新鲈,斟美酒,起悲歌。
太平生长,岂谓今日识兵戈?
欲泻三江雪浪,净洗胡尘千里,不用挽天河!回首望霄汉,双泪堕清波。”
“御街行·霜风渐紧寒侵被。
霜风渐紧寒侵被。
听孤雁、声嘹唳。
一声声送一声悲,云淡碧天如水。
披衣告语:“雁儿略住,听我些儿事。
塔儿南畔城儿里,第三个、桥儿外,濒河西岸小红楼,门外梧桐雕砌。
请教且与,低声飞过,那里有、人人无寐。”
“行了,你们几个老东西,有完没完了!”
终于,几个黑衣人忍不住了。
虽说是这三人做的宋词都是千古绝唱,可显然这些黑衣人是云里雾里一句听不懂的。
其中一双眼睛贼忒嘻嘻的黑衣人,拿着木棍指着这三人:“犹那三个老东西,你们嘴里叽里咕噜的唱的些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另一个黑衣人也跟着叫道:“就是,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做的什么狗屁词牌,欠揍是不是。”
三人又惊又怒,不住地连连倒退。
突然,三人身后一凉,原来,他们身后撞上了后面的黑衣人。
然后,这三个当世饱学大儒,被人提小鸡一般的提到了墙角。
一群黑衣人拿着木棍,凶神恶煞的堵住了他们。
终究是有身份的人,脸面还是要的,温语堂大怒:“粗鄙,市井之徒,休得放肆!”
“猖狂,尔等何人,可知吾乃朝廷命官。”
孙思尘捋着胡子。
宋廉瞪着眼睛:“大胆狂徒,可知这天子脚下,竟敢逞凶,不怕被官府捉拿么。”
“行了行了,你们三个老家伙给我记住了,今儿我们就是看你们不顺眼,就想揍你们一顿。
不是朝廷命官么,不是饱学大儒么,老子打的就是饱学大儒。
兄弟们,给我打!”
言毕,一群黑衣人,对着三个当世饱学大儒,堂堂东宫太子的老师,一顿拳打脚踢。
毕竟是三个老家伙,黑衣人下手也不敢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