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里正,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实在是没法子了,可不可以让清越帮忙教我们……”
“不可能!”
白清越突然站了起身,这一起身村里人也都看着她,白大元的脸都白了,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白清越走到白大元身边打量他一眼,“白大元,你今天来道贺我接受,可你别在这白日做梦,你们家有今天都是你婆娘和女儿作死,怪不得旁人,我看这酒菜你也不好吃了,还是回去吧。”
“就是,还不回去,你自己媳妇对清越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你还有脸在这请求清越教她们草药,白大元,你这脸皮咋比城墙还厚?”
“没错,我要是你就休了白氏那泼妇,把你那瘸腿女儿赶走,免得害人害己!”
“白大元,你欠我的钱还没还呢?”
村里人七七八八在攻击白大元,白大元一瞧债主上门了,那更是没脸呆了,“那我先走了。”
他离去的背影萧瑟且落寞,目送白大元离去,白玉兰到底是心软,拉了拉白清越的袖子低声道,“姐姐,大伯好可怜啊,不如……”
这话让白清越瞬间不爽,“你给我打住,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别忘了毒海棠和大伯娘怎么搞我们的?”
“是啊玉兰,你可别性子软,这白氏一家就是豺狼可不能搭理。”
一见姐姐生气了,白玉兰忙道歉,“对不起姐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说了。”
白清越知道白玉兰心眼好,“好了,这种话以后少说,我不爱听,白大元家过成什么样和我们姐妹没关系,玉兰你记住,我们两不欠他们养育之恩,就算有,在白家做牛做马那么多年也算是还了,明白吗?”
白玉兰咬着嘴唇,深深看了一眼白大元的背影,咬了咬牙,“姐姐,我再也不会同情大伯,他有今天都是他自作自受。”
“这就对了啊,玉兰,你可别同情你那死鬼大伯,要不是你姐,你现在还在墙角啃窝头,你可别不知好歹。”
村里人说话很难听,白玉兰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掐着手指,“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会说这些话。”
热热闹闹的乔迁之喜到晚上才渐渐结束,宽敞崭新的院子门口,白清越站在那怎么看都觉得满意。
终于修了新房子,他大爷的,这几个月太不容易了。
暮色低垂,星月如勾。
她喝了一口酒壶里的小酒打着饱嗝,白玉兰走了出来很担心,“姐姐你别喝了,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