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了,他只是口头承诺,要是内容不符,你也只能认栽。”索隆再移交到白非墨手前夕,语重心长再三嘱咐。
“呵,他写什么是他的事,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了。”白非墨不讲道理,直接抠了蜡印打开信来看。
“你流血了……”索隆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凑上前一闻才知是白非墨受了伤。
白非墨一直忍着痛没作声,直到索隆关切起来。
“啊,疼,帮我吹吹。”
“白岛主,你不是最厉害的么?”轮到索隆摆谱了,双手先是叉腰站着,后面弓着个身子嘲笑他。
“总不能叫一群入不了眼的家伙看我笑话吧,也不能在她面前丢了脸呀!”
都说爱哭的孩子有糖吃,白非墨也就能在索隆这里取一点余温。
“也对,女人嘛,得保护。”索隆撕开他的半截衣衫,扯下自己的一块衣角,小心替他包扎。
“嗯?你对哪个有意思了?”
白非墨充满杀意的眼神投来,索隆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摆手推却道,“不不不,其实我对女人没有兴趣的,阿墨你大可放心。”
索隆心里却在嘀咕:厉沅沅这种女人,也就你能从一而终了。我可听闻太子早就糟蹋了人身子,还好你爹妈不在,否则也不会允许她进门的。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一定要她?”白非墨不愧是索隆肚子里的蛔虫,一问他就慌的一批。
“是,你又不会告诉我。”索隆以前问过,白非墨不仅不正面回答,而且给他下了个难于登天的任务。
等到他完成了找白非墨要报酬,却是把最开始想知道的都忘个干净。
“现在可以了,没有第三只耳朵。”白非墨揶揄了好些年头,索隆也疑虑了好些时光,竟是在个树洞里头解开了困惑。
“你是不是太小心了,我觉着厉家人才不会管你为什么娶她呢,巴不得那婆娘早点嫁出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