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风度翩翩,有点像索隆的身形。
但厉沅沅有无数个理由相信他不会是索隆—那么个唯白非墨是瞻的统领,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千里迢迢夜探乌有皇庭。
“你认得?”司马烬不料却发现了她的迷离眼神,对着那少年的方向,止不住地流露爱慕之意出来。
厉沅沅赶紧摇头,她要是认得还得了;不过要是真认得,她还和司马烬啰嗦个锤子。
“你是不是见色起意?他有北辰英俊?”如果不认得,司马烬只想得出这个理由。
世上男人或女人,都没有能比得过白非墨的。
所以,司马烬不能容忍有别人入了厉沅沅的眼。
厉沅沅想了想点点头,好看的事物谁不爱呢,本来她也没打算和一个男人抢另一个男人。
白非墨,只是系统分派给自己的侠侣,一个为了任务而生的男性,当—兄弟也不错。
“疼!”谁知司马烬是个反常的心思,听到厉沅沅承认“见色起意”马上就松手使劲儿揪了她两个耳朵。
也是她这一嗓子,鬼鬼祟祟的俩人瞬间没了踪影。
“司马烬!”厉沅沅恼了,从小到大—就拿原主来说吧,挨打是一码事,被捏耳朵又是另一码事了。
所谓,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厉沅沅才不管皇庭有什么黑衣人还是白衣人入侵,双脚跳起,下意识伸手去够司马烬的耳朵,却发现够了个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