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鞚飞惊店掣,伏奋觉星流。”几乎是他一开口,她便知道如何操纵马匹方向,顺手拈来的这般自信倒有点被系统附身的错觉。
“奇怪……我明明不懂呀?”厉沅沅呢喃自语,实在不解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什么原因。
“红方,三面旗!”又一声敲锣,任凭司马烬脸色再黑,也不能当众毁了规则。
有些话一说出口,真的很难再推翻了。这不仅仅是一场马球赛,更是关乎乌有国和桃花岛的关系。本来稍有缓解甚至可以达到联盟的地步,司马烬宁可吞下全部苦水也不会说一个“不”。
“哦耶!白非墨我们快赢啦!”
厉沅沅笑着回头比手势,白非墨虽不懂代表什么,她的灿烂笑容便很好地说明了一切。
进球就这么开心……白非墨不懂女孩子的快乐应该是什么样子,亦不懂怎么能分享这种快乐。
“切,让你几球又何妨!”司马烬就是不肯承认技不如人,与其说就是看不惯白非墨帮着她。
想当初,要不是他力保白非墨,怕是乌有国早就暗中派人暗杀过去了。
终归只是个凡人,区区最朦胧让灵宠代为受过,传到司马烬耳中,差点整个皇庭的暗卫都被株连九族流放北疆,生生世世不得返乡。
“那就多谢啦!”厉沅沅一个眨眼,白非墨立马会意,又一个不留神,三言两语间连着进了四球,累计插旗十四面,胜利轻松在手。
“古粤,东西呢?”
原本被踹下马不见的家伙,司马烬一个呼喊就从天而降,像空投包似的没有任何征兆。
“陛下,在这儿。”古粤如声拎着熟悉的装满黄金骨的麻袋出现在蹴鞠围场,厉沅沅偷偷瞄了眼白非墨,溺爱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绝望,满腔的恨意只一问便喷涌而出。
“司马烬,什么意思?”白非墨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才不稀罕背后做一套的卑贱行为。
“没什么,物物交换嘛。”那得意的笑容令厉沅沅心生厌恶,只能赢不能输算什么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