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小广场不远的一栋商厦地下停车场入口，赵长安曾晓晓和殷宛陆菲菲挥手告别。
此时已经接近下午五点。
而殷宛晚上七点之前，必须赶到苏大图书馆机房勤工俭学。
看到两女走进地下停车场，赵长安骑着自行车，曾晓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抱着吉他，坐在自行车后面，朝着租屋方向骑去。
沿着浦江北岸一路前行，两人说说笑笑，过姑苏河，到了俞泾浦，赵长安就实在骑不动了。
叫了一辆拉货的小货车，说好价格，两人和自行车在敞篷的后车厢，直奔租屋。
——
陆菲菲驾驶着蓝色凌志驶出外滩，在静安寺边的一株苍虬老树下停了下来。
“我给翟少白打个电话。”
陆菲菲和身边的殷宛说了一句，拿出手机拨号。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谁？”
声音透着不耐烦，还有女人的娇笑。
“陆菲菲。”
“啥？”
陆菲菲沉默。
“陆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