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李含雪心神剧震，灵魂仿佛受到了一拳重击，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别人这样喊他了。
曾几何时，那个少女还在人世之时，也曾对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的称呼，不断地呼唤着李含雪的名字。
这一声呼唤，将李含雪瞬间拉回到数十年前那青涩稚嫩的年少岁月中，与苏小雅之间的回忆一点点地涌上心头。
但李含雪很快就镇定了心神，因为马攸绝不可能是苏小雅，也不可能跟苏小雅扯上任何关系。
然而马攸还是在不停地呼唤着哥哥二字，直到李含雪打断了他，马攸这才回过神来。
马攸神色迷茫地看着李含雪，眼神终于变得清明。
“我们的战斗可以开始了吗？”李含雪道。
马攸点了点头道：“开始吧。”
不等马攸出手，李含雪立刻抢占了先机，帝雏于掌心之中显化，无名拨刀术斩出，万千刀刃直逼马攸的天心。
马攸面不改色，伸出了右手，食指和中指砰的一声夹住了帝雏。
“什么？”李含雪大吃一惊，“无名拨刀术居然被接住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使得李含雪露出了巨大的破绽，马攸见状趁势逼近李含雪，掌心朝前一推，一股庞大的黑色洪流从虚空中涌现出来，狠狠冲击在李含雪的身上。
“哇……”
李含雪面色大变，一口鲜血漫天狂洒，整个人砸在斗武场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