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左锋有些颓然，一众天帝也感到失落。
他们能够从李含雪的身上感受到一些神族的气息，难道打败狩夜人就必须要拥有神族的力量才行？可大家都是人族帝君，不曾有过神族血脉，怎么办？
李含雪道：“我想休息了，大家都散了吧。”
“我带你回去。”
赵红妆扶起李含雪，二人腾空离去，迅速飞向李含雪所在的小居。只不过李含雪现在的小居已经不在最底层，而是位于狩夜空间的最高层。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众帝君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李含雪也不愿意说，唉……”
“李含雪肯定是动用了神族的力量才打败了狩夜人的，永恒之墓说到底是神族的地盘，也只有神族才能打败神族。”
“别说这种丧气话，万一有一天永恒之墓开放了，神人并存的时代降临，那我们岂不是要永远拜倒在神族脚下？”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李含雪和赵红妆已经回到了小居中。
“李含雪，你没事吧？”赵红妆有些担心李含雪的状况。
李含雪道：“我没事，只是消耗的能量太过剧烈的，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尤其是最后一掌。”
谈到那一掌，赵红妆也有些色 也有些色变。
“那一掌确实厉害，如果换作是我的话，恐怕也很难抵挡下来。”赵红妆坦然承认。
李含雪道：“赵红妆，你想知道答案吗？”
赵红妆笑道：“这是对我的特殊优待吗？”
李含雪笑道：“算是吧，也不算是。”
“那这算什么？”
“你好胜心虽然强，却没有他们那样的得失心，非要争什么样的名次。那赵左锋在狩夜空间内霸榜这么多年，我两个月时间将他压在下面永远抬不起头来，他现在一心就只想着超越我，所以一直追问我答案，但是我不会告诉他。”李含雪道。
赵红妆笑道：“如果没有明帝他们替你说话，我想赵左锋甚至要对你动手了。”
李含雪道：“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不过还是那句话，告诉给他们也没用。”
赵红妆道：“所以你能够打败狩夜人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李含雪道：“空之本源。”
“空之本源？”
“没错，因为空之本源在施展之时，外界的任何神通、法则、本源都无法进入到施法者的体内，所以我故意将狩夜人压迫到无法招架的地步，逼得他必须要学我的空之本源。而一旦他学了我的空之本源，那便是落入到了我的圈套之中。我抓住时机，在一切法则本源被排除他体内的时候，直接拼尽全力杀他，果然一举成功。如果刚才那一掌我没有打中，那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李含雪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