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朱翊镠白了一眼。
“日?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很棒。”
“切,肯定是骂人的。”严永凡道,“小舅子嘴里太多稀奇古怪的词语,就像`切`、`靠`,又来个`日`。”
“知道就好。铺垫了半天,最后竟然说不知道,气死我了。”
“这是事实,我本来就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嘛。小舅子,还有一个问题我也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呢。”
“什么?”
“你想,凡是田地,自然就有好坏贫瘠之分,如何分配?谁该分到上等的好田地?谁又该分到不好的田地?还有田地好坏的标准又该如何界定?”
这倒是个好问题。
而且这问题确实也不好解决。
但后世还是有相关借鉴的,只是想要绝对的公平也不可能做到。
“还有什么发现?”朱翊镠问。
“大大小小的问题倒是发现不少,但关键是要如何解决吧?”
“如何解决还是交给户部与工部,让你解决你不是也不行吗?”
“这不吹牛,确实不行。”
严永凡很有自知之明,继而又喃喃地道:“起初还以为简单,一旦深入进去发现比想象中的难多了。”
“算姐夫说对了,在宛平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朱翊镠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