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李太后一抬手,抢道:“申阁老,关于杭州兵变的警醒,镠儿事先也在我面前提过了。”
“……”申时行顿时语塞。
如果他俩执意请罪,那岂不是让李太后也要请罪?
朱翊镠看出申时行和梁梦龙的尴尬,当然也包括李太后,紧接着坚持道:“关于杭州兵变的事,就不要再自责了,毕竟我提醒的时候尚未发生,让谁都不好定夺。”
“那潞王爷身在京城,又是如何料知千里之外的杭州呢?”梁梦龙不禁插问了一句。
朱翊镠不耐烦地道:“哎呀,你们就不要纠结已经发生了的事,好不好?我说我是做梦梦到的,你们相信吗?”
申时行:“……”
梁梦龙:“……”
两人一愣,心想这谁能相信?
朱翊镠也不管他俩的感受,“想说就说灵州参将许汝继的事吧,不想说就请回。”
李太后忽然神情一警,想到朱翊镠刚提及杭州兵变时好像将边疆哪儿兵变带出来了,当时也没怎么留意,眼下申时行和梁梦龙急着询问灵州参将许汝继的事……莫非泉州也要发生兵变?
李太后警惕地道:“镠儿,泉州参将许汝继怎么了?”
“最近他将大难临头。”朱翊镠确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