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妙谨与徐文颖一样,还是倾向于撮合,她不止一次在朱翊镠面前调侃。
当然这也是朝中大臣的意见。
朱翊镠却依然摇头,笑了笑说:“如果不够爱她,而只是因为政治上的考量需要娶她,这实非我所愿呀!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
稍顿了顿,朱翊镠又将笑容收敛起来,然后认真地说道:
“这个世界上,许多人在感情上自己无法做出选择,而我不在其中,怎么说我也是皇帝,当然要选择自己所爱,否则的话对人家也不公平。”
“你老是想着对人家不公平,可人家愿意呀,怎么就不公平了?”郑妙谨笑着反问,如同徐文颖在辽东时一样。
“这事儿还是等塔娜姑娘与三娘子回京之后再说吧。”朱翊镠道。
“看,一说这事儿你就想逃避,可越拖到后来你越是无法逃避。”
凝眸朱翊镠一眼,见他不想说,郑妙谨无奈地摇头而笑,不得不跳转一个话题,问:“日本那边的战况如何?”
“自打王安过去,传回来陈公公没了的消息后,便再也没有音讯了,想必是他们不想令我担忧吧。”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马上就是半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郑妙谨不禁感慨与日本开战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半年,同时她也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很快又要降临于世了。